帕特里克·莫迪亚诺:新科诺奖得主

这些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最大的用处,就是帮我们认识一些“新”的外国作家,虽然人家已经写了差不多一辈子了——勒克莱齐奥、赫塔·缪勒、爱丽丝·门罗,今年则轮到了法国的帕特里克·莫迪亚诺。他们暂时走出了小众的文学圈,被大众媒体追捧一阵,增添一些新读者……然后呢?没有然后了。

这些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最大的用处,就是帮我们认识一些“新”的外国作家,虽然人家已经写了差不多一辈子了——勒克莱齐奥、赫塔·缪勒、爱丽丝·门罗,今年则轮到了法国的帕特里克·莫迪亚诺。他们暂时走出了小众的文学圈,被大众媒体追捧一阵,增添一些新读者……然后呢?没有然后了。

莫迪亚诺的授奖词是这么说的:“他以其记忆的艺术,展现了最难以捕捉的人类命运,重现了德军占领法国时期的生活世界。” 莫迪亚诺的父亲是犹太人,但有可能在占领期间和盖世太保合作过,他父母的那段“过去”全都晦暗不明,这是理解他的所谓“记忆”的一个根源,他植根于记忆的小说不是历史化的,而是被个人想象笼罩的。

现代主义早已把小说变成了另一种东西,莫迪亚诺也在这个潮流里,不要指望他提供愉悦的故事或深邃的思想。说真的,不管媒体上的人气有多高,不管怎么加印怎么推广,莫迪亚诺这一类精英文学拯救不了阅读和出版,他们最大的意义,就是他们存在于世,显露出文学及心灵世界的某个角落。

至于诺贝尔文学奖,评了一百多年实属不易,却也不免给人以迟暮之感,就连每年制造的话题都越来越相似了——难道明年我们还继续谈论赔率吗?还继续唠叨村上春树等几个名字吗?还继续猜测哪位中国作家会中彩吗?可是,作为中国人,我们似乎还做不到用平常心看待它——诺贝尔文学奖就像一支强心剂,每年十月,唤醒文学那具垂死的肉身,大家一起做做游戏。文/本报记者 尚晓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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